道教是中国人的根蒂,是东方科学智慧之源弘扬道教是每个炎黄子孙的义务和责任! 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。它以得道成仙为zui终旨归,无论外丹术还是内丹术都只为了修道成仙。只有长生久视、成仙成真,才能标志着得道。道教因其追求长生不死的shen仙思想而区别于shijie上的其他宗教,故又被称为shen仙道教。 “仙”在中国古代shen话和宗教中认为是靠修炼得道而长生不死的人,或是能达到zhi高shen界的人物。《说文》:“仙,人在山上貌,从人山。”《释名?释长幼》中有:“老而不死曰仙。仙,遷也,遷入山林也。故其制字,人旁作山也。”《说文》解释“僊”时又说:“僊,长生僊去,从人僊。”僊,本意用作动词,表示“轻舞飞升”之意。如《诗经?宾之初道》中有:“屡舞僊僊”。“仙”字,早期都写作“僊”。shen仙的概念,zui早追溯到《山海经》、《列仙传》等中的shen话故事。 道家道教经典中也有对于shen仙的描述。例如,《庄子》书中有很多关于shen人、zhi人、真人、圣人的描述。《齐物论》说:“zhi人shen矣。大泽焚而不能热、河汉冱而不能寒。”、《大宗师》:“古之真人,其寝不梦,其觉无忧,其食不甘,其息深深。真人之息以踵,众人之息以喉。……不忘其所始,不求其所终;受而喜之,忘而复之,是之谓不以心捐道,不以人助天。是之谓真人。”后来道教的有关仙的思想可以说zui早是继承于这些观念。例如,葛洪说:“列仙主人,盈乎竹素矣。”(《论仙》),“若谓世无仙人乎,然前哲所记,近将千人,皆有姓字及有施为本末,非虚言也。”(《对俗》) “成仙”的追求自古有之,只不过道教将shen仙之说理论化、宗教化并且实践化了。悬置道教“得道成仙”之现实是否可行不论,事实上道教的shen仙观念和“得道成仙”的追求蕴含着丰富的生ming美学的意蕴。这种美学意蕴体现在“逍遥”二字之上。体现在道得仙成的精shen境界之逍遥、生死观念上的逍遥、追求成仙路径之逍遥。如此“逍遥”的美学意蕴对于现代社会中,异化、物化的个人来说,无疑具有着纯净心灵的作用。 一、得道:精shen之逍遥 中国人的国民性格中,有对自由自在境界追求的“逸”、“游”的性格。在飘逸、游弋、逃逸、出游的同时,也具有着 寻找精shen家园的“归”、“返”的性格。道家道教所提倡“道”正满足了人们“出离”与“回归”二争力的融合。老子所 述的“无形大象”之道,“先天地生”而孕育万物,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”,道具有着“弱”、“柔”、“虚”、“静”、“冲”、“朴”等特点。道“惟恍惟惚”,无法用逻辑语言来形容,故在老庄那里“运用了大量的形而上 下混然不分的‘大象’来投射出、引发出zhi道的意境。‘冲’、‘虚’、‘谷’、‘水’、‘婴孩’、‘风’、‘山木’、‘解牛之刃’等等。”而一旦把握了道、体道之后,便可以逍遥而无待。“夫道,有情有信,无为无形;可传而不可受,可得而不可见;自本自根,未有天地,自古以固存;shen鬼shen帝,生天生地;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,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,先天地生而不为久,长于上古而不为老。”(《庄子?大宗师》) 而“道”不是一个高高悬起的shen秘之物,道可以体现在任何人、事、物之中。“东郭子问于庄子曰:‘所谓道,恶乎在 ?’庄子曰:‘无所不在。’东郭子曰:‘期而后可。’庄子曰:‘在蝼蚁。’曰:‘何其下邪?’曰:‘在稊稗。’曰:‘何其愈下邪?’曰:‘在瓦甓。’曰:‘何其愈甚邪?’曰:‘在屎溺。’东郭子不应。庄子曰:‘夫子之问也,固不及 质。正获之问于监市履狶也,每下愈况。汝唯莫必,无乎逃物。zhi道若是,大言亦然。周遍咸三者,异名同实,其指一也。 ’”(《庄子?知北游》) 正因为“道”是周遍咸的,所以体道的“逍遥”不是厌世的或者是形而上的。也没有人能够在实在的意义上离世独立。如此体道的精shen样态是“独与天地精shen往来,而不敖睨于万物。不谴是非,以与世俗处。”《庄子?天下》人生的境域,无论悲苦喜乐,就是道的境域。没有什么形而上的zhongji,世间就是zhongji。如此之体道是真正意义上的逍遥。 这种周遍咸的道的观念进一步发展,成为了道教身国同构、经国理身的观念。例如,葛洪说:“一人之身,一国之象也。胸腹之位,犹宫室也。四肢之列,犹郊境也。骨节之分,犹百官也。shen犹君也,血犹臣也,气犹民也。故知治身,则能治国。”(《抱朴子内篇?对俗》再如,杜光庭曾说:“老君垂教,以清静为用,无为为宗,清静则国泰身安,************化 。” 二、成仙:生死观念之逍遥 道教重视“生”,重“人”,重“肉体”。如:《太平经》说:“天地之性,万二千物,人mingzui重。”《无上秘要》卷 五说:“天地万物,人为zui贵也”、“夫人是有生zui灵者也。”陶弘景的《养性延ming录》说:“夫禀气含灵,唯人为贵。” 葛洪的《抱朴子内篇》说:“有生zui灵,莫过乎人。”道教?⒅囟匀颂迳谋Qⅰ氨>纳瘛薄!短骄匪担骸� 人有一身,与精shen常合并也。形者乃主死,精shen者乃主生。常合即吉,去则凶。无精shen则死,有精shen则生。常合即为一,可以 长存也。常患精shen离散,不聚于身中,反令使随人念而游行也。故圣人教其守一,言当守一身也。念而不休,精shen自来,莫 不相应,百病自除,此即长生久视之符也。”(《太平经合校》卷一三七~一五三《太平经钞》壬部一九上)追求肉体不死、羽 化升仙,表现出道教企图达到对于生ming的自主自控,即身成仙的逍遥自在。 一方面,道教feichang重视肉体;另一方面,道教亦表现出在境界上对生死问题超越的“逍遥”。一般观点认为道教和道家 的生死观是矛盾的。例如认为葛洪重肉体长生,而庄子就是对死置之度外。其实,葛洪是从修仙的迫切实践角度来谈生死、 成仙。他怕人们不重视“生”,错过了即身成仙的机会,人weiyi能够把握的就是生ming。葛洪说:“天之大德曰生。生者,好 物也。是以道家之所zhi秘而重者,莫过乎长生之方也。”(《抱朴子?勤求》)而庄子讲的是一种“亦可……亦可……”的境 界。拥有一种“无待”、“无累”的境界,便亦可接受生,亦可接受死。“古之真人,不知说生,不知恶死。”(《庄子?大宗 师》)“彼出于是,是亦因彼;彼是方生之说也。虽然,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。方可方不可,方不可方可。因是因非,因非 因是。是以圣人不由,而照之于天。”(《庄子?齐物论》)在对待形shen问题上,陶弘景也有“亦离亦合”的观点。陶弘景说 :“凡质象所结,不过形shen。形shen合时,则是人是物;形shen若离,则是灵是鬼。其非离非合,佛法所摄;亦离亦合,仙道所 依。”简单地说,佛教生死观的思维方式是“非……非……”的双遣方式,从缘起入手,让人体悟“空”,从而破我执、法 执。道教的生死观讲究形shen亦离亦合,亦可离亦可合。思维方式是“亦可……亦可……”、“方……方……”。讲究一种对 肉体生ming的自控自主,讲究修炼之方法,同时又对肉体生ming并不执着,对得道成仙、长生不死的目标不存在“机心”,天然 自然,随遇而安,逍遥自在。 其实,在道教修炼成仙的过程中,如果存在着对“生”执着的“机心”,就会存在着羁绊和束缚。“吾闻之吾师,youji 械者必youji事,youji事必youji心。机心存于胸中,则纯白不备;纯白不备,则shen生不定;shen生不定者,道之所不载也。”( 《庄子?天地》)当“生”成为一种束缚心灵的追求目标,人就“有累”、“有待”,心灵的shijie就会背遮蔽。“富贵显严名 利六者,勃志也。容动色理qi意六者,谬心也。恶欲喜怒哀乐六者,累德也。去就取与知能六者,塞道也。”(《庚桑楚》 )这样就达不到体道的逍遥自在,就一定不会“得道成仙”。只有超越时空、超越生死、物我两忘的“撄宁”之逍遥境界, 才能成就zui终的“得道成仙”。 三、以何得道成仙:方法之逍遥 道教是一个feichang重实践的宗教。要达到“得道成仙”,有许多的方法,如符箓、咒语、服食、房中、存shen等等。然而只 有到达方法上的超越与逍遥,从依技成仙转化为依艺成仙,才能真正得道成仙。 实践证明,存youji心的外丹服食等技术方法,不能解决得道成仙的问题。故道教feichang重视内丹术,强调性ming双修,重视 内在精shen涵养与外在炼形体和服食的结合。 在精shen内养的方法上,《庄子》重视心斋、坐忘。“若一志,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,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!耳止于 听,心止于符。气也者,虚而待物者也。唯道集虚。虚者,心斋也。”(《庄子?人间世》)“堕肢体,黜聪明,离形去知, 同于大通,此谓坐忘。”(《庄子?大宗师》)。 道教修炼中也重视这种“忘”、“斋”、“化”的内在精shen涵养方式,如谭峭说:“道之委也,虚化shen,shen化气,气化 形,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。道之用也,形化气,气化shen,shen化虚,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。是以古圣人穷通塞之端,得造化之 源,忘形以养气,忘气以养shen,忘shen以养虚。虚实相通,是谓大同。”(《化书》) “技”,只是纯粹的方法;忘掉“技”之后的“艺”,是融合了“道”的出shen入化的“逍遥”。在《庄子?达生》中讲的 “削木为鐻”的巧匠梓庆的故事,《庄子?田子方》中宋元君将画图的故事,以及《庄子?养shen主》中zhuming的庖丁解牛的故事 ,讲的都是在如此心斋、坐忘、体道工夫之下,使得无论是雕刻、绘画甚或是解牛,都成为鬼斧shen工的“艺”而非仅仅是“ 技”。“鱼相忘乎江湖,人相忘乎道术。”(《庄子?大宗师》) 道教“得道成仙”正是在此多重“逍遥”的美学意蕴下,才真正具有了“我ming在我不在天”的气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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